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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拉攏不良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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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拉攏不良人

當秦穆再次見到秦瓊的時候,已經是半夜,疲倦的模樣,讓秦穆大吃一驚,而且還受傷了。

“爹!你這是怎麽啦!”扶著秦瓊坐下,秦穆擔心的問道。他這是真的關心,幾個月相處下來,秦瓊對他的那種愛護之情,感受非常清楚。同時他也非常吃驚,以秦瓊的本事,居然受傷了,可想敵人有多強。要是真對自己等人動手,不知道死傷多少。

“沒事!一點小傷,遇到三個好手,花了點手腳才解決。”秦瓊酷酷的說道。想必和他戰鬥的那三人,下場絕對不怎麽樣。秦瓊那怕是拳頭,也是要人命的。

“真的沒事?我給你看看!”秦穆問道,他擔心秦瓊要面子強撐著。說著伸手去給他把脈,學了一段時間醫術,加上目前對人體的了解,看出身體好壞,當然一點問題沒有。

“說了沒事就沒事!”秦瓊不以為意的說道,不過也沒有拒絕兒子的好意,任由他把脈。

秦穆凝神感受了一下,秦瓊脈搏只是有些虛浮,而血液流動有力,確實沒有大問題。

“你怎麽不回家休息!”秦穆有些責怪的說道。

“還不是怕你鄭姨娘擔心!本來沒啥事,何必弄那麽麻煩。”秦穆收回手說道。

好吧,這個理由確實沒問題,不想家人擔心,這才是體貼。

“那爹你休息,我讓人給你送飯來。”

“嗯,你去忙你的。”秦瓊擺擺手道。

六扇門的廚師,和如歸樓一樣培訓出來的,而且有四家酒樓,每天的骨頭不少,總體來說,生活還不錯。

秦瓊沒事,秦穆也不急著追問為何會有高手的問題,回頭又開始忙碌審訊。這次抓的人直接翻了兩倍,近三千人!雖然說有一部分只是去消費的人,或者不知情的雜役,但是也有兩千人左右和案情有關,這審訊工作,可不輕輕。

天色黑了,六扇門燈火通明,所有人都連軸轉,想要迅速拿得結果,把外圍沒有抓起來的那些家夥,下落查找出來。

月黑風高夜,殺人放火天!抓到的也有不少窮兇極惡之輩,對這些人,沒有多少可同情的,首先問出領頭的嗎一批人,然後上刑就是。至於溫和手段,那需要等到後續,進行深挖的時候才用。

第二天,審訊抓捕人在繼續,只不過出外勤的人員,再次變成了精銳小組。

以這個世界士卒的體質,一兩天不睡,都沒有問題,更何況是經過短暫休息過的。最主要的,六扇門所有捕快,都是經過了秦穆的訓練,放空精神,進行深度睡眠,那是必須要學的,所以短暫的睡眠,已經夠了,只要不是長期如此,就沒有問題。

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,很難抗得住刑訊逼供。先以小卒,供出領頭的,再用刑審問高層,最後用高層指認下屬,這樣一來,審訊工作,進行就非常的順利。

只不過後續抓捕的工作,和上次不一樣,非常的不順利,似乎一夜之間,都消失了一般,除了幾個小魚小蝦,就沒有其他收獲。

“呸!真是太可惡了!人跑了不說,東西也沒留下!”忙碌一天,沒有抓到幾個人,猶如一擊重拳,打在空氣之中,程懷默等人,回到六扇門,都是鬧肚子氣。

“急啥!不是已經抓了這麽多了嗎?”秦穆淡淡的說道。一邊說,手裏還不停的給長寧郡主夾菜。

“難道就這麽放過那些家夥?”程懷默不爽的問道。

“既然已經知道是一些什麽人!慢慢抓就是了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發布告示,看他們怎麽辦!”秦穆擺擺手道。

“不錯,只要知道名字,還在長安城,總會找到的。”劉仁實從火鍋中夾了一塊肉,邊吃邊說。

“是啊!要說消息,你們不良人是很靈通的!接下來就看你們了!”程懷默眼睛一亮道。

“你們放心,不良人雖然說只有三千,不過那都是正規的,還有更多的人,是我們眼線,想要找人,還不容易!只不過最近風聲緊,他們肯定會躲幾天。過一段時間就好,我保證,只要他們露頭,不良人一定會知道的。”劉仁實猛的點點頭道。

想想也是,不良人大部分,本來就是長安的混混,熟悉地方!他們多少都有一些狐朋狗友,想要消息,確實比六扇門容易。

“多謝劉兄!”秦穆放下筷子拱手道謝。知道劉仁實是劉弘基的兒子,對他當然要客氣一些。

“我們本身就是來配合你們的,分擔一些正好,免得像今天一樣,一點都幫不上忙!”劉仁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今天一天,不良人跟著也就只是帶帶路,幫著包圍押解一下,真出手的就只有陸二爺,所以劉仁實才覺得有些丟臉。

“劉兄說得哪裏話!如果不是你們,這麽多地方,我們可打探不到。”秦穆寬慰道。通過一天的接觸,他看得出來,劉仁實和他父親劉弘基完全不一樣,這是一個很老實的青年,嚴格說來,是個很單純的人。

“可是比起他們來,真是差遠了!”看了一眼遠處的捕快,劉仁實微微搖頭道。

“兄弟,這不一樣的!六扇門的捕快,除開客卿,都是以前軍中士卒。”程懷默拍了他一下解釋道。

劉仁實明白過來,不良人只是普通混混,和士卒當然沒法比,只不過心中那種失落還是難免的。這就像同樣一家店,別人都是美女,而自己這邊,全是如花!以前還不覺得怎麽樣,這一對比,差距就太明顯了。

“劉兄,不知道你們不良人,主要收入是什麽?”秦穆問道。

別以為士卒都是有薪水的,就沒有其他收入,真要靠朝廷那點俸祿,恐怕都要惡死,除非都是玄甲軍。普通士卒叫做府兵,那是輪換值防,家裏是有土地的,所以俸祿少一點也沒有關系。邊關會有稅收,也會有吞天,而長年居住長安,混混組成的不良人,秦穆可不相信他們會種地。

“主要收入就是商鋪的保護費用,當然!我們也是出力了的,一些鬧事的,或者有小偷的,我們都會幫忙解決。”劉仁實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。

和他父親說的一樣,看來卻是沒錯,秦穆心裏暗自想著,嘴裏又問道:“那你們收多少呢?”

“這個根據商人生意不同,收不同的錢,小生意我們總不能少太多不是!”

“那你覺得這些錢夠你們花銷嗎?”秦穆又問道。

“不夠!也就勉強過日子吧。”劉仁實回答道。他雖然沒有參與收錢之類的事情,不過巡邏還是有他,所以對手下還是清楚的。

“劉兄,你覺得收取商人的錢,和那些混混有區別嗎?雖然你們確實出了力!”

“我也覺得這樣不好,只是不收錢,兄弟們怎麽辦?朝廷俸祿只夠吃飯的,他們不少人也是有妻兒老小的。”劉仁實臉一紅道。

“我也辦法讓他們生活更好,而不像如今這樣,挨家挨戶的去收錢,像是乞丐,又像混混。”秦穆微笑著說道。

“真的嗎?”劉仁實沒有計較秦穆話難聽,睜大眼睛問道。

“當然是真的!”秦穆點點頭道。

“請秦兄弟指條活路,我代兄弟們謝謝你!”劉仁實慎重的抱拳道。

“好說,好說,大家都是為了長安城的安全,相互幫助是應該的。”秦穆擺擺手道。隨後他也不賣關子,繼續說道:“你們這樣收錢,不但商人心裏埋怨,朝廷肯定也不喜歡,只不過不願意管而已。但是如果有人計較,參上一本,那麽陛下不管也得管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既然如此,何不讓商人主動交錢呢!”

給錢請衙門辦事,其實在這個世界也好,另外一個世界古代也罷,並不叫賄賂。只有收錢辦壞事,才叫賄賂。朝廷對於這種事,向來是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。

“主動交錢?難道你的意思是讓人去故意鬧事?”劉仁實臉色微微一變道。

“當然不是!”秦穆搖搖頭道。

“保護費用,這是地皮混混的說法,以後可以叫做治安管理費。只要商人交錢,你們就準時安排人前去巡邏!真心實意的幫助他們,這樣一來,商人交錢,也就心甘情願了。”秦穆解釋道。

“這和現在,沒有多大區別吧?”劉仁實茫然的問道。

“確實區別不大,不過你不覺得,這樣更正規化,也更合理嗎?你們可是朝廷的衙門啊!前去收錢和主動給錢,這性質也就完全不一樣了。”秦穆提醒道。

“那應該交多少呢?”劉仁實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。

“這就需要你們自己制定了,售賣價格不同,當然需要交的錢也不同。不過有一點,既然收了錢,那就要踏踏實實的去做。定時巡邏,不但保護商人,也保護百姓,這樣才能和街頭混混區分開來。”

秦穆調查過不良人,原本他主要是看不良人的工作狀況,只不過發現不良人還真對得起他們的名字,確實不良!

“嗯,你說得有道理。”劉仁實點點頭讚同道。

“這只是第一個辦法!”

“還有辦法?”劉仁實驚喜的問道。

“賺錢的辦法多了!從商人那裏收那麽一點,能有多少!”秦穆有些不屑的說道。

“我聽說秦兄弟開了好幾家酒樓,日進鬥金!”劉仁實說道。

“那只是一個賺錢手段而已,並不適合你們。”

“那我們應該怎麽做呢?”劉仁實菜也不吃,盯著秦穆請教道。

“長安城什麽最多?人啊!人多機遇就多,隨便做點生意,還不能養家糊口!”

“做生意?我們都是一些大老粗,哪裏懂生意啊!”劉仁實苦笑道。

“呵呵!有些事情,只要有手就行!放心吧,這事交給我!”秦穆微笑著說道。

“好的!實在太感謝了!”劉仁實憨厚的笑著道。

秦穆拉攏不良人,主要還是看上了不良人的人脈,要知道這些地頭蛇,雖然武力值不高,但是真的地頭蛇啊!對於消息來源,可是掌握得多。只不過因為武力值不高,所以沒人看重。朝廷收編他們的目的,不過是為了讓長安減少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。每年都有新的年輕人長大,成為新的混混,單純依靠不良人來維持這種次序,無疑杯水車薪,效果並不明顯。

但是不良人,加上六扇門,那就不一樣了,無論是為了查案,還是為了對付江湖匪徒,消息才是最重要的一點。讓不良人變成良人,特別是他們那些狐朋狗友,如果變成六扇門的外圍,那麽不但可以增加六扇門消息來源,同時也大量減少長安底層治安問題。

不外乎解決他們生計問題,混混之所以成為混混,大部分是好吃懶做,並不是他們不聰明,相反的,混混大部分非常聰明。

秦穆的想的是,等這一段時間空了,就把那些人召集起來,進行訓練,並不是訓練他們武力,只是利用訓練士卒的方式,訓練他們服從性而已。

另外一個世界有句名言。軍隊就是一個大熔爐,那怕一塊廢鐵,只要丟進去,也能訓練成精鋼。這是經過了驗證的,秦穆當然不介意拿過來用。

訓練好了,再安排工作就是了,這個問題還不好辦!只要肯幹,秦穆有的是事情讓他們做!比起種地輕松,想必經過訓練的混混,肯定沒有問題。

至於不良人三千主體,秦穆還真是想到教他們做幾門生意,剛剛解決了長安大部分車夫,讓不良人組一個車行不就行了嗎!

至於車行也辛苦的問題,這就需要洗腦,讓他們感覺做車夫,是為了收集消息,這樣心裏抵觸,肯定就少多了。還有碼頭,長安水路不少,船夫同樣可以成立船行。

還有茶鋪,不需要多好的店面,也不需要多繁華,最好是那種大而便宜的地方,以炒茶的質量,一大壺可以參很多杯。再加上一些瓜果,簡單便宜的茶鋪就成立了。想必許多歇腳,無聊的人,願意花一兩枚銅錢去坐一會。

還有一些不方便六扇門出面的事情,也可以交給不良人去做,不但能增加他們收入,同時也不損害六扇門的形象。

例如青樓,秦穆想要整頓長安青樓,那麽定然有人不服管教,那就需要一些特殊手段。剛好不良人擅長這些,秦穆才不會相信他們,會老老實實收保護費,背地裏用一些手段,恐嚇,威脅,搗亂,一套弄下來,恐怕商人會搶著交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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